直到终于有了点困意,关闭电脑前再次打开了一下手机,没想心理大师还贼心不死的发来一大串消息。
“爸爸,露营真的要烤肉吗?我可以自己烤棉花糖吗?”薰的小手捧着牛奶杯,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
犹豫再三,我咬着牙,腮帮子都因用力而高高鼓起,带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,接通了电话。
我将内裤揉成一团,放在鼻子边深深的闻了闻:“晴,你说我手里拿的是什么?它为什么是湿的?”,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。
室內這三人當中,雖然只有自己身披衣裳,可那是客房裡的薄紗小衣,輕薄透明,在這麼亮的燭火之下,連一點點最起碼的遮擋都沒有,加上胡玉倩從背後抱著她,只手輕托著她綿軟的玉臂,讓她就這樣大字形般地站在巴人岳眼前,也難怪他要肆無忌憚地欣賞這天香國色美女的胴體了。
赵昆化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左边那女孩,说:“你是姐姐还是妹妹?”